闹也不是大闹,就故意聘戏班子在门口演一出窦娥冤,亦或者找些乞丐混子,上门口吃饭睡觉,弄得乌烟瘴气,比菜市口还要乱。
这样的闹腾够不上什么处罚,再加上有皇帝为她撑腰,东厂也只能任她而去。
最后还是平阳公主相中了戏班子的台柱,忙着去宠爱新欢,这才结束了这场闹剧。
若是因为裴青苍再这样来一次……
勾苏忍不住打了个寒颤,也放弃了念头。
墨云渡将手里的佛珠退回冷白腕骨上,声音冷冽如寒冬,“如今杀了他,他手里那些要密便撬不出来了,暂且留着吧。”
勾苏不甘心地应了一声是。
墨云渡又将目光落在了时春柔身上,“受伤了吗?”
时春柔立马摇头,“没有,我跑得比较快。”
呵
“方才上山时,不还是个软脚虾吗,如今倒成了健将?”墨云渡讥讽开口。
“……人在极度害怕的时候,总是会爆发出平日里没有的潜能嘛。”时春柔绞尽脑汁解释道。
“这么说,待在我身边,不害怕?”
时春柔想也不想便直接摇头,“自然是不害怕的,督主对我这般好,我为什么要害怕,我和督主亲近还来不及呢!”
墨云渡盯着她看了半晌,沉默着转身往前走。
这张小嘴太会说,应该给她缝起来才是。
选粉色的线缝,应该最合适。
时春柔冷不丁打了个寒颤,嘴唇传来一阵轻微的痛,她还怀疑是自己刚才跑太快口渴了,所以嘴角起皮造成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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