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父亲不会抛弃我。”他说。
“是吗?哈哈……”伊默再度垂下头,自嘲地笑了两下,松开紧握的手指轻轻捏住自己的咽喉。
路宾看着国王低垂脑袋,长发彻底遮住五官,双肩颤抖着,发出似哽咽又似呻吟的声响。
过了一会,伊默突然双手撑在椅子扶手上站起身,抬起通红的双目看向路宾。他没说话,失魂落魄地走了。
伊默来到但宁堡后就直接住进了萨里昂的寝屋,霸占了男人的一切,试图从那些细碎的生活痕迹和熟悉的气味中寻得一丝精神上的抚慰。
他一头栽在床上,抓起身旁扔着的厚厚的黑色毛皮披风,抱在怀里。这是萨里昂冬天最常穿的一件。伊默印象太深刻了,自己被俘虏那晚,与萨里昂第一次见面时,男人就是穿着这件衣服,神色傲慢又凶狠。
身体颤抖了一下,伊默抱紧披风,回想起萨里昂倨傲的眼神,兴奋地夹紧了腿,发出一声难耐的气音。
他还记得,那个庆兵宴的夜晚,萨里昂喝醉了,整个人软绵绵瘫在这张床上,肌肤滚烫。他手指一勾,男人的衣服便随着腰带的解开而变得松垮,能轻易撩开衣摆,摸上那对手感绝佳的奶子,指尖挖进软软的陷乳里挑弄里面的嫩肉。
伊默将鼻尖埋进柔软的毛皮中,深深嗅闻着上面的气息,一只手探入下面,抓住自己半勃的性器揉搓起来。
从前的萨里昂就像一只桀骜难驯的野犬,伊默尤其喜欢看他被侵犯到最深处时僵硬高热的身体,愤怒的眼神,紧致柔腻的穴眼却死死吮住自己的鸡巴,饥渴地吞吐。
伊默喜欢亲吻萨里昂的喉结,舔舐他的咽喉,就像霸道的主宰者、宣示主权的王,将男人死死压在身下,狠狠占有H弄,直到对方软下身体,袒露出柔软脆弱的腹部,示弱服从。
被完全驯化的烈犬乖顺极了,是最忠心的仆从,最好的宠物。
萨里昂会听话地抱起大腿,敞开下体,蜜色的臀肉随着动作微微分开,露出被H得熟软的肿穴,穴眼抿成一道淫猥软腻的肉缝,随着他的呼吸微微收缩吞吐,周围早已经被淫液浸得湿润。
伊默不禁会想,这只野狗一定是渴求主人的。
渐渐的,萨里昂被伊默H熟,H透,身体变成了性器的形状,奶子饱满肿胀,臀肉上红痕密布,浑身散发出一种被精液沃灌出来的情欲气息,那样诱人,那样下流。
性器在伊默手中挺动起来,他难耐地用手指包住顶端,想象怀中抱着的是萨里昂,自己正埋头进男人丰软的胸口,含住乳头吮吸。
萨里昂会收紧双臂,环住伊默的脖颈,身体随着H干的动作轻轻起伏,结实的大腿夹住他的腰,臀缝被飞溅的淫液沾湿。性器直顶到肠道深处,叩开里面的小肉嘴,萨里昂会拧起浓眉,昂起头颅,发出勾人的呻吟,沙哑又压抑。
怀中滚烫的身体热情地迎合着伊默的动作,像只翘起尾巴发情的牝兽,被H干得汁水淋漓,颤抖不停。伊默啃吻着萨里昂的锁骨,享受着男人完全的接纳和包裹。
伊默摆起腰肢,恣意抽挺,想象自己的鸡巴将萨里昂肿胀的穴眼搅得水声四起,翻出湿淋淋的嫩肉。
男人会被射大肚子,隆起的小腹压得腰身塌下,高高撅起屁股。骤然达到的高潮时,他会发出哭泣一般的呻吟,身体激颤,烫热香甜的乳汁从肥软的奶头中喷射而出,彻底变成一只淫荡的、怀了孕的恶犬。
潮水般的快感将伊默推至欲望顶峰,他似乎射进了萨里昂温暖的身体里。
萨里昂抱着伊默,肌肤上沁出一层薄汗,下身仿如严丝合缝的鞘,将他的性器连根含进了肚子里,温吞地吮吸着。男人厚实的-->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