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说:“那要影响你吧?”

他说:“你睡别的地方,万一我有事叫你你听不到怎么办?”

其实我有点儿紧张,我想得比较多。可看他那副风轻云淡的样子,毕竟明天就要高考了啊,哪儿有功夫想别的。

我就放心上床了。纠正说,应该是上了贼床了。

先一开始他没动作,睡了没两分钟,手臂突然伸过来抱我,我警惕的问:“干嘛?!”

他一翻身就压了上来,我惊慌的踢他,腿被夹住,伸手推他,手腕被抓住了钉在枕头上。他的力气大的吓人,练过的就是不一样,论格斗,我完全就不是他的对手。

我吓得说话都打颤了:“周扬曜,周主席,理智,理智!”

他说:“理智个屁,我烧糊涂了。”

我大骂:“无赖!快起来!你到底要干嘛!”

他笑得很恐怖:“要操你啊宝贝儿!”

我快哭了:“走开,我要回家……”

他静了一下,突然低头亲我的嘴巴,说:“不好意思,来不及了。”

那一晚上真叫折腾。

后来我问他是不是第一次,他说当然不是,我说那你太菜了,熟练工了你都这水平,你真该好好练练。

他又气又笑,找谁练,找你练?

我说,你不是跟人做过吗,你再找他练去呀。

他说,大侠,我就比你多看了几张毛片,你要求不要太高。

可这不是最的问题,最严重的是,第二天早上他差点爬不起来了。他烧得比前一天更严重,几乎元气大伤。

看他穿衣服时还在甩脑袋,我就有种很不好的预感。

结果真的如我所想,高考他严重发挥失常,分数出来时一算,连二本都危险。学校里都在谈论他们这一届的成绩,很多人都为他可惜。

我的脸色惨白惨白的,不敢去找他。

这件事情当时带给我的心理压力是我无法承受的,我一下子瘦了好几斤,每天都心惊肉跳的等他的通知单。

谁也不知道那天晚上我们做了。我谁也不敢说。

蜜果问我,哥,你怎么了,你很不对劲啊。

奶奶嘀咕,该不是鬼上身了吧。

我一声不吭。

第一批录取通知书下了,没有他,第二批还是没有。离七月结束就差几天了,第三批开始发放。

我几乎绝望。我不想事情变成这样。

七月三十一号,我决定去见他一面,吃了晚饭我就出发了,一路心如死灰。

在离他家还有一两百米远的小巷里,我跟他撞了个正着。一看见人我哇一下就哭出来。

他抱着我焦急说:“我拿到了,不哭不哭。”

我眼泪滂沱,夺他手里的信看。是真的,学校就是市区里,但专业不怎么样。

我又哭又笑:“三本!”

他抱着我拍我的背:“拿不到你要哭,拿到了你还是要哭,你哦。”

我哭得痛快啊,我说:“你活该!不关我的事!”

他说:“好好好好,是我活该是我活该,没你事儿,不哭了啊,街坊邻居都出来看了!”

我抽噎着说:“那行,我回家了。”

他拉我:“去我那儿嘛,我正要去找你的。保姆不在。”

我看着他,胸口感慨万千,用尽力气冲他吼了一个字:“滚!”

我们在学校里的相处,就这么结束了。

不知道为什么我意外的轻松,高中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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